,就好像是四百多棵静静矗立的笔直的老白杨树,没有任何动静。 三十秒后,老虎头点点头:“军营西面,有一些空帐篷,是咱们的。我给咱们起了个新编号:老兵营!老子担任营长,有人给我做副手和指导员没有?” “我给你做副手。当年我做过连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举了下手。 “我给你做指导员,当初我是营指导员。”另一个老人的手举了起来。 “嗯,挺好,过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