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睡裙的柳烟感到有些冷。 于是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打开地暖,关灯,爬上床。 少女并没有什么睡意,她只是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望着望着,两行清泪静静从脸颊滑落下来,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呐,大概,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 …… 归途用了一个多小时,事实上走到一半的时候,小白已经显示自己脱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