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边消暑吃草呢，怎么了？”

程央央把那匹马牵到溪边之后就一直没怎么管，不过它看起来似乎挺喜欢那里，特别是喜欢把脸埋到她鱼塘的出水口处，像是上瘾了一样。

“无歌是汗血宝马，你居然把它放在溪边，让它吃草！”

“干嘛那么大声？”程央央被他吼得往沙发里躲，“马不吃草吃什么！”

“你！”他说不过她，“算了，先让它吃几天草吧，我们回到刚才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