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已过了多久,三个人谁也没有再动一下。 高超的手握死在钢枪上,似是已将手指扣入枪托。 终于还是胖子,他实在已忍受不了,就用极小极弱,几乎就听不见的声音问道:“它是不是走了?” 这一句话如此简单,但是却又如此奏效。 直到高超和夏青听到了这句话,他们已绷得紧紧的神经,才忽然放松下来。 冷汗开始浸湿他们的衣衫,额头上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