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穿衣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不等方寻身上的寒毛平复，老者示意搀扶自己的半大小子向着方寻走来。

距离远的时候方寻还不敢确认，待到老者走到近前，方寻可以清晰的看到老者眼睛中有着明显的阴翳，这绝对是重度白内障患者，这要是双普通人的眼睛绝对什么都看不到，可方寻总感觉对方在死死的盯着自己，这简直比被死人盯着还要吓人。

“好像！”老者看着看着，浑浊的眼睛中就渗出两滴泪水，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