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肖所，你这一夜都忙活啥了？”赵阳故意很惊讶地问。

肖明山冷哼一声，自然不会把跟方老四较了一夜的劲，却一个字的笔录也没写成的事情说出来。

他点了根烟，把桌上的一个本子往赵阳那一推，说：“行了，咱们也不用搞得那么正式，你在这上面把昨天上午方老四殴打李强致其重伤的前后过程写下来。”

听了肖明山的话，赵阳突然沉默下来，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