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双手，指尖的老茧证明了她是一个长期握枪的人，她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所以她不知道自己不做杀手还能干什么。更何况，她一心一意地只想要呆在奕的身边，所以学会杀人，是必修课。

清明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的手，蝶宁一惊，却没有抽回手，诧异地看着清明，透着几分疑惑。虽然从前他也经常会借故偷吻她，或是跟她有一些亲密的行为，但是自从这次失忆之后他对她始终保持距离，仿佛他们只是一般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