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温暖一瞬间惨白的脸色。

十年前，发生在温暖身上的那件事，她看到了。

她不是何枫，对温暖还残存着一丝感情，她对温梦的恨意都转到了温暖的身上，当年要不是温梦的出现，她和何枫根本就不会分手，她不会带着女儿吃了那么多苦，也不会做了他十几年的情妇。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暖死咬着唇，双手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仿佛又想起了当初那场让她崩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