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宇匆匆启动了车,同时拨通了郭心语的电话,在沉默了良久之后,对面率先传来的是一阵啜泣声。 “心语你别着急,你爸爸现在怎么样了,你慢慢说!”方觉宇尽可能用冷静和温柔的语气说道。 “我也不清楚,前几天有一个国外的医疗团队正好来华夏进行交际,我爸爸很幸运地成为了他们的治疗对象,这几天我爸爸的气色身体有了很明显的好转,透析频率也低了很多。” 方觉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