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只是只随便你整死的蚜虫?” 黄柏山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乐不可支,觉得这小子真是太有趣了,给自己制造了不少笑料。 “来来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随随便便整死我这只小蚜虫。” “哈哈,这个白痴真是要笑死人了。” “见过吹牛的,没见过吹成这样的,黄副市首要是都只是蚜虫,那他自己是什么,估计就是个病菌!” “小崽子牛皮吹的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