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知，你想去地狱么？”

“我不是已经站在地狱里了吗？托您的福，我到现在已经弄不清楚我是真的阿四，还是一个新的阿四。”

诡异的男人笑了开来：“这些很重要吗？不都是你，你有什么不满意，毕竟你现在是活着的人，有很多种可能性。”

“是啊，很多可能性就是连说话都不会，只能用微型的电脑，打出来的字，变成说话的这个缺陷改变了，这还不够好么？”阿四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