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宋恒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她晕过去了。 也是那狗东西走了,否则,她定一簪子戳死他。 她用手撑着榻面儿坐了起来,一动她便觉得难受的厉害。 她身上为着寸缕,昨晚被宋恒撕烂的衣裳,榻上和地上都没有。 “有人吗?”她哑着嗓子问了一声。没有衣裳,她总不能裹着被子走出去。 外间已经等候多时的秋菊,捧着衣衫,推开门走了进来。 “夫人”秋菊看着将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