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将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打湿后拧干,帮宋恒擦着身上的血迹。 待血迹擦干,她便用棉花,沾了烈酒擦拭了一下,他已经外翻的伤口。 用烈酒擦拭伤口,那可如同在伤口上撒盐,不过宋恒也是条汉子,纵使疼得脸色煞白,也拧着眉没有哼哼一句。 “那个黄瓶子里的,是金创药,撒在伤口上,将伤口包扎一下便好。”宋恒冲沈婉道。 “黄瓶子……”沈婉在药箱里找了找,找到了黄色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