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先祖,因为我昏迷不醒的时候,她也曾去求过徐家的先祖保佑。” “那会儿在那位姨婆家歇过脚,与我祖母是隔了几房的族亲,记忆中是一个很精神也很厉害的老人家,便是我们这些外人在,那位姨婆也将家中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骂的抬不起头来。” “听祖母说,那位姨婆是年轻的时候死了男人,又带着子女回到了徐家村。我祖母父亲这一房,原先还有十来亩田,是分在我祖母名下的,一直让村里族人种着的,每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