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但是尤鹤年纪也不小了,而且家世又比她低,只是一个管事,她作为堂堂督学之女,饶是现在嫁给他,也算是下嫁。 尤鹤自不会有什么不满意和嫌弃。 她便经常到悠然居饮茶与尤鹤叙旧,但她对尤鹤这个现在做的事并不满意,还是希望他能重走科举路,日后能为官。 毕竟,她裴舒嫁的男人,断然不能只是一个满身铜臭味还在一个女人手底下做事的生意人。 所以,她也劝了尤鹤继续科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