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走了两圈,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好像是鬼打墙一样,已经走不出去了。 他想在山石上做记号,来标记自己走过的路线,可拿出匕首划了几下,连个白印子都没留下,这些山石,太过坚硬了! 江宁没办法,只好继续走,并且不断记忆自己走过的路线,甚至记住自己身体,每走一步的感觉。 他没法通过环境来分辨方向,判断该往哪个地方走,只能用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