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安慰你,你看我,像是会安慰人的人么?” 江宁笑了笑,“做得好就是做的好,做的不好,就是做的不好。” “那个守陵人的身份,还没问出来,” 方秋道,“我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来问。” 毫无疑问,守陵人现在的身份,至关重要,甚至可以说,是未来的转折点。 但他们现在,的确还不知道守陵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方秋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