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放心,我死心了,” 薛宁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我只是,忍不住掉眼泪,你不用管我。” 她一口一口扒着饭,送进嘴里,这些菜都是她认认真真学习,做了好多次,确定自己的厨艺已经达标,能做出最好的味道,才敢请江道然过来吃。 哪里想到,江道然还是要她放弃。 她好像早就放弃了,又好像,从来就没有放弃过。 “薛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