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和他一样愤怒的还有袁玉堂,听说了城隍庙前发生的事情,看着州伯迁沉声道:“疤三只怕是还活着,他那张嘴巴里面可是知道不少关于我们的事情,陈子时若以此大做文章,那才是最恐怖的。” 此时此刻,他倒是反而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 州伯迁两道眉皱得极深,只怕再靠拢一点两道眉就要变成一道眉了。 “呵呵,” 黄安辅冷笑,又像是在自嘲,“现在的形势,陈子时既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