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袁爷,尤其是前段时间,那个姓陈的狗屁县尉抢了咱们的钱,害得兄弟们这几天饭桌上的肉都少了好几块。” “袁爷,大伙儿现在都想要干一票大的。” 坐在下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兴致很高。 “老子知道这段时间你们心里不舒服,老子和你们一样,”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精致茶杯在袁玉堂大掌中碎裂,“现在老子可以告诉你们,姓陈那个狗杂碎很快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