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何要事?” 来到议事厅,陈逢假装什么也不明白。 州伯迁已经离开,李知风从主位起身,面带笑意,关心道:“子时快些坐下。” 陈逢也不谦让,坐下静等下文。 “想必子时进来的时候也看见了,灾民们在外面吵吵嚷嚷,居然还搞什么示威游行,” 李知风亲自给他斟茶,“这州县丞又犯了哮喘,病情实在严重,所以只能委屈子时去解决此事了。” “我不去,”陈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