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房书吏从某种方面说相当于陈逢的秘书,但此刻站在陈逢面前的中年男人明显没有作为下属的自知之明。 “陈大人,有时候该缩头的时候就不要强出头,” 中年男人笑上眉梢,倨傲的姿态仿佛在告诉陈逢,他才是这县尉房的主人,“该忍的时候就要受着,只有这样才能在官道上长久。” 还是头一次听人将缩头乌龟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陈逢淡定走到主位上坐下,似笑非笑,“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