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重重的点点头道,“娘亲,豆豆知道了,豆豆肯定不会乱说出去的!” “豆豆乖!” 赵芸儿处理好夜漓的伤口,给夜漓盖好了被子,便重新上了床歇息。 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这个男人到底能不能活过来,那是看她自己的造化。 第二天一早,赵芸儿醒来时,夜漓没什么动静,不过赵芸儿没有那个时间照看他,而是先去了阳城继续卖早点。 去阳城的路上,赵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