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双手合十祈求了一句,随后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向了夜漓。 夜漓说不出来心头的感觉。 反正他是不想这个“娘炮”再继续跟着他,也不想他再叽叽喳喳的在他的耳边念叨。 可纵使心中有一万个不乐意,又总不能直接将人甩在这地方。 毕竟方才“娘炮”已经碰到了危险,他不在身边,这人随时可能再碰上一次。 对于没有一点点功夫的“娘炮”,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