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长新肉的巨大伤口,“看来楚先生的这个什么酒精确实非常管用。” 他动作大了点儿,把昏昏欲睡的陈六子弄疼了,不过后者只是咧了咧嘴,连闷哼都忍住了。 益田四郎手脚麻利地把带着草药香味的伤药厚厚地给陈六子敷上,细心绑好新的细纱布,这才拍了拍手道,“三天以后我再来给你换一次药,如果情况还像现在这么好的话,以后我都不用来了。” 听完范正龙的翻译后,陈六子微微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