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同样红漆的廊柱支撑着,若不是这细微的不同,柱子还真有回到了登州,站在某个衙门面前的错觉——这那像个客栈,分明就是个衙门嘛。 没等他看清楚更多细节,一群人已经跟着那掌柜呼啦啦涌进了大门。 “柱子,你看,”走在他身边的张小乙兴奋地捅了捅他的腰,“看到没,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些倭国女人!” 柱子好奇的四下一张望,果然前院两侧楼上的窗户呼啦啦打开了一片,伸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