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硬推出来的安元寿,尽量拿出最自然的笑容来,高声回应起来。 “对面的小娘子们听好了,楼上的新娘子也一样,我们这催妆诗是这么写的: 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怎么样?新娘子还能坐住吗,还不快下来。”安元寿念完以后,气势也起来了。 后面那伙骚年们,又开始跟着吆喝“新娘子快下来吧,新娘子快下来吧!”看上去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