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战夫人最近住院了，是不是因为你跟战先生在一起的缘故……”

宁颜双手握紧，她想解释，可偏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一一哪里知道什么战席了，也是一头雾水的盯着她。

“宁颜，怎么回事？”

宁颜抬眸，失落的盯着顾一一，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我不知道！”

沉默半晌，宁颜最终只是无助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