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丹药说出的那番冠冕堂皇的话。

一个只为自身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舍弃这一身皮囊而获取利益，好像也说得过去。

想比起许雅柔的愤怒，许明还是比较看得开的。

“人各有志，我们跟他所走的路不一样罢了。”

“是埃?人各有志……”

杜玄又跟两人说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将两人给绕晕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杜玄朝着两人开口了。

“许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