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家族...这就是这个残酷的世界。”

众人摇了摇头，轻轻回退，离申霸远了些。

“你想让整个申家为你陪葬吗？”杜玄轻轻一笑，骷髅面具看起来，很是狰狞。

“想。”申霸彻底疯了，“他们不想让我活，我怎么会不想他们死。”明知必死无疑，他胆子极大，肆无忌惮。

申家家主闻言，心中大惊，连连道：“大人，不要听小儿胡言乱语，他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