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太在乎这个母亲,所以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 白想抿了抿嘴,忍不住开口:“伯母,或许宁颜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宁母眉头一皱,一把抓住白想的手,急切的问道:“什么难言之隐?” 白想突然心虚了,结结巴巴解释着:“我的意思是,宁颜她是不是一时迷了心窍,其实她还是很好的女孩儿。” 白想的解释苍白无力,根本压不住宁母心里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