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点了包厢,里面就只有两人。 刚进去,薄见沫便将外套脱了扔在沙发山,拿起酒杯娴熟的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易行一。 易行一自然的接过,可想起她喝醉酒的那两次,还是眉头一皱:“薄小姐,要不要我们换个咖啡厅?” 听见易行一的话,薄见沫脸色就变了,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靠在墙壁笑得灿烂。 “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怕什么?”薄见沫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