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怪罪,可易行一还是舍不得太大声。 目光温柔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 “疼……” 易行一已经够轻了,薄见沫还是觉得疼。 或许是没有及时处理的缘故,血液跟裤子的布料粘连在一起了。 外面的小跟班在听墙角,听见薄见沫娇滴滴的轻呼声,捂着嘴笑:“首长,你对小嫂子温柔点啊。” 平常看易首长一副假正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