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畴狼狈的样子,栾角忍不住昂头大笑,不屑的挑着他又粗又黑的手指头指着李畴背影笑着对郭待封说到:“将军,就这个怂货黑室呢,乌龟一样溜了,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捂着伤口,郭待封却是无奈摇了摇头解释道:“人家是亲信宗室,这趟回去恐怕是找闽王爷告状,把责任往咱俩头上推呢,你还笑得出来?” “啊?” 笑容僵在脸上,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