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转不过来,波斯小伙傻乎乎的扭过头,结巴的对着他师傅宇文俭问道。 “师,师傅,闽王陛下来了,该,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腿儿也是发软,别看在村民面前宇文俭很有智者严师的风范,实际上他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县太爷和学政了,闽王这种稀有动物他也还是第一次看到。 还好,宇文家旁支出身,他懂得到底比没见识的波斯人多,一脚踹在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