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赞慢慢的回过头,亮晶晶的河水中,一个竹排子在水中起伏着,不是多日未曾谋面的秦怀阳还是哪个?跟在他身后,李缺撑着船,李雪雁打着伞,闽国使团倒是来齐了。 听着禄东赞的无奈,秦怀阳也是叹了口气,同样怅惘的摊了摊手:“后辈也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那先生如何才肯上岸呢?”终于恢复了点从容,放下了鱼竿,禄东赞露出一丝真诚的微笑。 不怪他为难,看来闽使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