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森林里那么多天,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至于这么避讳吗?” 伤口擦上酒精,杨心怡更是疼得娇躯直颤了,听着李捷的调侃,一双凤眸立刻恼火的瞪了过去,再次让李捷缩了缩脖子,以免继续睇过药膏,一面无奈晃了晃脑袋:“行,你狠,对自己都下手如此狠的女人,本王得罪不起,好了吧?” 李捷的药膏还真好使,挂掉化脓后的血肉那股剧痛很快就变得麻痒起来,干净的棉布顺着肩膀肋下缠绕几道,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