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儿子这副模样,二娘赶忙在一旁帮腔:“大郎你一个武夫,就不要和读书人掺和诗词的事了,这是二郎该做的事情。” 闻言,孙七天目光灼灼盯着二娘,眉毛高高挑起道:“二娘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诗词?” “我...我不确定。”看到孙七天的样子,二娘一时间竟是不知该怎么反驳。 谁让大郎现在月俸二十两呢,他现在可是家里月俸最高的人,一家人的吃穿用度都要指着大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