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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冽点燃了烟，狠狠地抽了口，一直吸进了肺里。

那些话，说出来，他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因为他摸不透顾清音的反应。

她会因为他有意的接近而怨恨他还是会因为当年的事心怀愧疚去弥补他？

以顾清音的性格，这两种状况都会发生，所以他实在无法确定她的态度。

慕云冽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头很快就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