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事,肯定会气晕的。 想了想,萧云忍下心中泛起的酸楚,将母亲扶到了床边,“妈,我先替你把伤口处理了。至于我和倩倩,没什么事。” 不等萧贞静再说什么,萧云就转身出去拿药箱了。 萧贞静叹了口气,也不再过多去追问。 楼下,房东低着头,如同丧家之犬般站在曾少义面前,“曾少,那小子太能打了!我这小身板,哪儿打得过他啊!” 曾少义斜着一双吊三角眼,阴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