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默默的,都不配了。 以后的纪安宁,没有廉耻的留在纪家,完完全全就是因为一样最现实的东西,钱。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堪,她用双手抹了一把脸,决定不想了。 她抓着被子,掀开,一只手扶着床头,另一只手摁着床垫,熬过了两腿间传来的一阵剧痛,慢慢的爬下床。 一抹血红,不经意间闯进她的视线里,她皱眉,正视过去,床单上,靠床沿位置,一大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