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怎么老是要替人做媒!” 皇甫岑听到她的抱怨扑哧一笑,而后正了正色,调侃道,“是啊!你做媒的,人家都成了,就你自己与秦奡反而不知道在干嘛!” 清影朝他吐了吐舌头,“对了,说到这个,你们还没同他说我有喜的事儿吧?” “你不让我们说,我们哪敢啊?余军医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交代过了。现在你有喜这事也就我们三人知道,还有就是楠将军了。”皇甫岑说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