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下去了吧?想着便转身下了阁楼。 秦奡衣衫不整地瘫靠在树干上,身旁七零八落丢了好多个坛子,或大或小。他浑身酒气冲天,脸上绯红一片,双眼迷离,没有焦距,如同一尊木偶一般。 还未接近他,皇甫钧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就连皇甫钧站到面前都视若无睹,只是机械地抬起手往喉咙中不停灌着酒。 “秦奡!”皇甫钧叫了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