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秦奡将她重新揽入怀中,在她耳际低语道,“这是我娘当年的陪嫁,她说要留给媳妇。一年前我准备来东塾,她便将它交给了我,说是以后没什么机会回去,让我自己留意好姑娘,将这玉梳送给人家做信物。” 清影闻言脸上有些热,心里也很暖,郑重地将玉梳握在手中,月光透过白玉,将梳子衬得更加高洁,“好漂亮,谢谢。” “你喜欢就好。”秦奡笑着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清影浅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