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该来的还是来了。 虽说沈阔将一整天的课都取消了,其中包括德行课,这是一件让学子们很感激的事,但前提是他没有将这时间用在惩罚他们。 校场上,两营学子整齐排列,动作一致地扎着马步。 沈阔一言不发,双手环胸站在高台上,他双腿开立,居高临下睨着学子们,脸色很是阴沉。 鎏宇的夏季虽然短,但到了七八月最热的时候,还是很难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