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仁低头看着客厅中央,“自己”丈夫的尸体还躺在那里,胸口弥漫的血迹已经干涸,衣服上全是血污和泥土,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死不瞑目。 这么小的孩子,看见自己父亲如此痛苦地死去,心里肯定不好受。 “爸爸好惨啊,爸爸——” 德丽莎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现在又有点要大哭的趋势。 夏仁赶紧走过去,拉过来一件衣服,盖住丈夫的头。 “这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