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说:“但我是怪物。” 秦芸不假思索地道:“你是怪物,我也是怪物。” “不一样的,你不懂。” 夏仁偏过头去。 “哪里不一样?” 秦芸捧起夏仁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的确有很多东西不懂,但只有一点我明白,我最孤独绝望的时候,是你闯进那个焦黑的房间,给我带来了光明,所有人都怕我,但只有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