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沧澜,场中,易知余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此时的心率已经超过四百,体温接近90度,即便全身的毛孔张开,细胞超负荷运作,血液流动达到了顶峰,仍然不足以支持他如此高轻度的运动。 血色武器在他周身环绕,每一次呼吸,鼻孔中涌出的都是接近沸点的液体,他的身体机能完全到达极限,再往前一步,就是崩溃! 然而即便如此,刘傅生虽然一直被自己压制,却始终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