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卧室门,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是谁来了?” “是我哥。” 相比之前,这声音仿佛又苍老了许多,罗燕带着几分酸楚,几分心疼,来到床边。 打开台灯,从面相上看,床上躺着的男人约有五十岁,头发半白,只是脸上的皮肤干裂出一道道白痕,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皱纹,鼻梁有些塌,眼窝深凹,就像是路边营养不良的乞丐一样。 但是罗燕并没有丝毫厌弃,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