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处险滩,张謇看的非常爽,自从办农会以来,他很久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了。 “状元公,如何?” 已经到了西陵峡,就快要出三峡了。杨潮立刻问张謇。 “什么?” 张謇不明白。 杨潮笑道:“如果炸了这险滩奇石,不知状元公可舍得?” 张謇皱眉:“如何舍不得,开险滩,通河道。乃是千古大业,壮哉。” 杨潮不由一沮,好